席瑾:“去山上”
伊简:“天快黑了,我和你爸爸一会儿要出去一趟很晚才回来,你今天就别去了”
“我去去就回”,席瑾跑了出来。
最近斑岐山突然出现一批捕鼠器,可能是连打猎的都知道这斑岐山上的动物都比较蠢,尤其松鼠是它们当中最蠢的,她放心不下一定要来看一看再睡觉。
跑到山上果然叫她看到一只松鼠被鼠夹子夹住了后爪,爪和尾巴上的毛已经被浸染成血红色,可能是被夹了有一会儿了松鼠已经不扑腾而是绝望的躺在那里时不时的抽动呜咽着。
席瑾看的心中一紧赶紧跑上前去,松鼠见到她也许是因为惊恐又许是想求助,扑腾起来又让夹子更紧。
“老实呆着,别动”,口吻虽是呵斥,手掌却是轻柔的去抚它的小脑袋和长尾巴安抚。
然后她左右手分别握上鼠夹子的两侧用力掰,松鼠因为疼痛而闹腾呜嚎,席瑾手上的力道尽量轻而缓,口中却是道:
“你也不仔细想想,平白无故的除了我谁还会给你松子吃,到处捡吃的你也不怕有毒,又馋又蠢的,不抓你抓谁。”
鼠夹子被被掰开,松鼠得了自由的一瞬间想跑,却因爪上的伤让它又瞬间趴到地上,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席瑾,她轻轻把它抱起来,拨开绒毛去瞧,伤口很深,看来是应该要养上个十天半月了。
席瑾抱着松鼠一边往山下家走一边念念有词道:
“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伤了个爪子还算是好的,养好伤以后还能蹦蹦跶跶的,可要是真被坏人抱走了,你知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听见一阵耳熟的声音,好似...
低低的啜泣声,压抑的,沉闷的。
这声音正是她从五岁起断断续续能听到的,然后她抱着松鼠,悄悄走过去。
运动鞋轻轻踩到落叶上,隔着斜影错错,席瑾看见前面有一个穿着运动衣的男生,坐在地上,垂着头。
看着极为眼熟,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