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神仙干活，她这心里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霍兆渊看她这兴奋劲儿，就好像是捡到了金子一样。
“莫非你真有个五指山？”霍兆渊以前觉得她是在胡说八道，现在听她这话，心里是真的好奇了。
宋缨点头：“这还有假？你之前竟然都没信我？！着实让我心凉！”
“……”是他的错。
霍兆渊想了想，这神仙不至于连凡界的一个地方都找不到吧？所以这“五指山”的位置着实让人寻味。
看了宋缨一眼，霍兆渊这一次切切实实的怀疑她不是一般的妖。
这几日他总是做梦，梦中场景十分特别，那地方山水美妙，薄雾出仙，即便是人间，也有妖魔鬼怪纵横，有的妖怪能飞天能遁地，有些神仙举手抬足也可让人间抖几抖。
人类活得……时不时就被灭族。
而他梦中常常出现的画面中，还有几个与众不同的妖怪。
那些妖怪活的十分肆意，日日笙歌，纵情豪迈，他还隐隐瞧见过一对身影，他们站在一处，相谈甚欢，而梦到此处时，他心情十分低落，甚至忍不住便想发怒。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里头的妖怪，比如今他在那庄子上看到的那些要厉害的多，甚至是天差地别。
莫非，宋缨便是那种厉害的……大妖？
宋缨见他目光发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眉头一挑，问道：“你如今也算有神力了，那作为神仙的记忆呢？可有？”
“你竟能猜到我在想什么？”霍兆渊一愣。
莫非宋缨还能看透人心？
“猜不到，只是觉得你如今这眼神像是在回忆什么陈年旧事，看上去十分特别，尤其是……这表情，偶有一瞬还充满着怨念，莫不是你还没某个女神仙狠狠的伤害过？”宋缨张口就道。
她就是随口一说，全凭直觉。
可这话到了霍兆渊耳中，略觉得扎心。
“就是做过几个稀奇古怪的梦罢了。”霍兆渊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