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宋家,但凡有空的,都忙着赚钱,宋福山本想和媳妇儿、兄弟聊聊,发泄心中苦闷,可结果却发现,没人理他!
他常年不在家中,不过偶尔回来一趟,每次回来这家中上下都是供着他一般,好吃好喝的待着,重话都没有一句,活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出现这种情况!
冷静下来之后,宋福山突然有点慌了。
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可不是很好……
他的伤也不重,便只好硬着头皮找了大姚氏,帮着大姚氏干活,看上去反倒还老实了几分。
宋福山这事儿,宋缨也上了心。
过两日,给意君坊送完香皂,便到了县城,找上了那个引着宋福山去赌的人。
此人叫魏柴,早些年也在染坊做活,只会后来常去赌坊,据说有一回赌红了眼与人打起来了,被踩断了胳膊。
这胳膊接上之后,还是不好用,染坊的活自然也就干不了了。
只能接些染坊的小活回家做做,赚的不多,养家糊口都难,便想靠着赌博翻身。
宋缨早打听的清楚这人常去的赌坊。
宋缨其实也不懂赌术。
不过……
最近耳力挺好使,在家也略试了一下,成果不错,也听得出这骰子摆动的时候,声音发出的细微差别。
等这魏柴一到,宋缨直接将人拦了,将自个儿荷包在他面前甩了甩:“有把大的,赌不赌?”
“你谁啊!?”魏柴一愣。
宋缨依旧穿着女子服饰,只是这回看上去光鲜亮丽许多,只是那长长的帷帽依旧遮脸。
礼县这么大,能被熟人在赌坊看到的可能性不大,就算像大伯那样倒霉她也不怕,帷帽戴着,也瞧不见脸,就算瞧见了,也不会相信穿的这么好看的人会是个乡下村妇,只要她死活不认就成。
至于大白……
暂时寄放在城门口了。
此刻,宋缨笑了笑:“魏大叔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记我家铺子和你的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