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是失落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坚强的目光，让焦氏心中一痛。
“乞丐？”焦氏愣了一下，“你哥他们这会儿在县城学艺呢……不会被人误以为是……讨饭的吧？”
“不会的，哥哥们外头的衣服挺好的。”宋武摇了摇头。
焦氏松了口气。
可还没舒服呢，宋武又道：“不过上次我和哥哥们聊天，哥哥们说，住在一个屋子里的其他学徒们穿的都挺好的，只有他们没有像样的衣服，里头那中衣都发黄了，怕别人嫌弃，他们俩挤在最边角睡的，也没敢让人看，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的衣服捂得严严实实……”
不是当事人诉苦，这样才有效果。
焦氏脑子里已经在想象那样的画面。
可之前见儿子们的时候，他们什么也没说啊？
问他们学的如何，他们说挺好的，问他们别人好相处不？他们也说好……
“娘，您真的不用伤心。”宋武继续火上浇油，“三哥说等他能赚钱了，就买许许多多的新衣服，一天换一件，到时候也给娘买，咱们现在没有的东西，三哥以后都会买的……他还说不娶媳妇儿呢，说当人媳妇儿的太累了，如果媳妇儿都像娘这样，劳心劳力一辈子，那娶进门就是害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