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时候,慕容婉罕见地安静了下来。
她想到了她的前世与今生。
她同医药一途还真是有几分虐恋情深的缘分。
上辈子她是个文学女。
但她们家是医药世家,整个家族都在医疗口上混。她弃医从文,跟周围格格不入,并且惹了众怒。
哪怕是当老师的,都是在医学类院校当老师。
说卷也卷,说守望相助也守望相助,后辈无论学习个什么样,都能保证在医疗口有口饭吃。
唯独她,跑去大学当老师,当老师也就罢了,还教文学了,文学在他们家族人的眼里就是个鸡肋学科。没用,平时看看书调节调节情绪也就罢了。
可是任凭家里人怎么说,她都不听,倔强到底。
学医太苦了,哪怕是卫生系统有人,也苦。
她娇娇弱弱,还是不去学了。
她们这一代中,她三姑奶奶家的大女儿的小女儿——她不远不近的大表姐,就是个外科大夫,还是个骨外科的女大夫。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住在医院了,周休一天,年假三天,有病号,手术台上需要人,必须随叫随到,一站就是三个点……
那个姑娘,原本是个活泼的性子,自从走了临床,愈发沉闷。
她爸妈倒也还好,在医学院教书,她从小就住在这个医学院的家属楼里。
感兴趣的几门课,她中学的时候也听了不好,实训课,她也穿着白大褂或者护士服偷摸跟着学过几堂课。
临床确实很吸引人,不过,再怎么吸引人,她也想找份闲散的活儿。
在整个家族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压迫下。
她高考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汉语言文学专业。
成为家族中唯一一个叛逆者。
她就是个咸鱼性子,不图大富大贵,不图建功立业。
谁曾想,这一辈子,她穿到了镖局。
你说别人家看小说穿书也好,穿越到古代也好。
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