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纨说这话时浅笑吟吟,她越是笑容满面,谢若兰越发的怒火中烧,只恨不得当即能把她打得说不出话来。
手心被震得生疼,可在顾纨面前又不能表露出来,生怕自己落了下风。
“这么端着,不累吗?”顾纨轻笑了句,款款离开,她还有事情要忙呢。
“你站住。”谢若兰瞧着顾纨竟不搭理她,情急之下便是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野种!”
这话一说,别说是铺子里的几个客人,便是外面的也都愣了下。
瞧着这顾小娘子身姿纤细,哪能想到她竟是怀孕了。
前小姑子竟然说这是野种,莫非这就是顾纨在安平伯世子去世后还被休出伯府的真相?
“我二哥对你一往情深,更是为你而死,而顾纨你都是做了什么?执意要离开伯府,我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原来是你早就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这是怕暴露什么,所以这才躲得远远的吧?我说你一个从小娇养大的大小姐怎么就是住到了外城去,我可真替我二哥叫屈,当初他在父亲母亲面前千般哀求,竟然是娶了你这么个蛇蝎心肠的人!”
说话间,安平伯府的三姑娘已然是泪流满面,一副为自家兄长痛心疾首的模样。
铺子外的众人也都小声议论。
“安平伯好歹也是京城勋贵,每年也都施粥,我说好端端的怎么会替亡子休妻,原来是这般缘故。”
“可不是,我就说这女人一举一动都在勾引男人,可怜安平伯世子,一片痴心竟是交付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贱女人。”
钱六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几乎要去打人,被顾纨轻轻喊住了。
“我是怀了孩子,上次安平伯夫人去找我的麻烦,结果险些跌断了腿,莫不是三姑娘不知道?虽说你长得如花似玉……”她有些轻薄的抚摸着谢若兰的脸蛋,惹得后者猛地转头躲了过去。
顾纨脸上露出盈盈笑意,“可这般冤枉人,却也不是大家闺秀所为吧?”
“大家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