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狭长上翘。
“大喜之日我也要来讨杯喜酒。”薄眠道,“我虽非正义君子,但也绝不会无耻到在女人身上做文章。沈序,我们的斗争公平公正。”
沈序闻言,立刻回转轮椅,迫不及待地要送他走。
“哎哎哎,喝杯茶喝杯茶。”
曦知扭头,却见二人飞也似的同她背道而驰。
薄眠艰难地转身,朝她露出一个友善的笑脸。笑到一半便被沈序一大袖子拍了回去。
“回见!”
沈序丢他到边界河,夜幕降临,他顺路去买了一只烧鸡,远远地望见家门下一抹纯白的身影。
飞蝇绕着归路灯,曦知站在微弱幽黄的光下,百无聊赖地踢着石子玩。
她在等他回家。
热气腾腾的烧鸡摆上桌,沈序问:“林翊呢?”
“他被七月姐姐扣下了。”曦知小口扒着饭,“七月姐姐说她不允许自己的病人身体没好就到处乱晃。”
虽然不合时宜,但沈序感觉自己变得很高兴。
“晚上在这儿睡吗?”他假装平静地询问。
女孩咬了咬筷子:“我一个人不敢睡……”
嗯,太好了。
他给她夹了一块鸡腿,曦知问:“哥哥,白天那个坐轮椅的公子是什么人呀?”
“一个大坏蛋。”他答,“下次见到他别理他。”
——
薄眠自然没有乖乖回晋阳,他可不是失足入的梧州境内。
男人披着斗篷悠哉悠哉地逛到陈县公府前。
“参见晋阳主公。”陈建元伏身大拜。
薄眠想起他没有来得及在沈序那儿讨到的茶,不快地皱眉:“上茶。”
陈建元哈腰,毕恭毕敬地递上茶盅,立在他身边:“大人漏夜造访,草民有失待客礼数,大人见谅。”
薄眠的侍卫上前,“尔等无关之人速速退下。”
陈建元心头一凛,呵斥家仆们道:“都退下!”
“密道修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