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艺秋不喜欢他,说高中不谈恋爱,那人不信,也不服气,鼓动全班人给他当助攻,各种你能想到的招全试了,结果显而易见,徐艺秋烦不胜烦,那人本来坐她正后面第三排,她就从第二排搬到倒数第三排,离的远远的。”
“叫什么名字?”郭荣问。
“不记得了,后来被班主任知道,直接转学了。”
马松吐口烟,透过袅腾烟雾眯眼审视他,“你不是她喜欢的那一挂,趁早别喜欢了,没用。”
郭荣抬手挥散他吹过来的二手烟,认真问:“你那时候也喜欢她?”
“我操-你大爷,当然没有!”马松猛地跳起来,又不解气在地上摁一脚,“别瞎几把乱猜!老子才不喜欢她那种清高的,也没那么花心。”
“要不是看你白挨顿打可怜,老子才不给你讲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惹他娘一身骚!”
郭荣闷头解释:“你别乱塞标签,秋秋一点都不清高,比你平易近人多了。”
“行行行,不清高。”
……
事情讲完,周秋白和陆长青经过先前的震怒和诧异,表情都很微妙,但又各有各的微妙。
郭荣抬头看他俩,小声说:“你们先别给秋秋说,也别表现出来,就当我没说过。”
周秋白没应,感觉两条腿再蹲下去不能要了,把凳子从陆长青屁股底下抽出来,自己坐上去,腿脚一霎放松,涌出的麻意像塑料尺上细小的波浪线来回滚,舒爽的厉害,只是心底铺满的不知名感觉却没地方倾泻。
陆长青站起来,叉腰后退两步,低头看抱腿埋头跟个鹌鹑似的郭荣,舌尖在下唇浅扫一圈,又往前两步半蹲他面前,掌着他的头顶迫使他抬头,拧眉问:“想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