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陆长青的福,晚上徐艺秋沾枕头就困,连想周秋白和那个女生一帧画面的时间都没有,睡得格外沉。
而男生宿舍,周秋白今晚属实不好过。
他们混寝严重,都是玩得好的住一个屋,没人真按学校分的寝室来住,晚上亮灯说话被扣分的时候,班主任头疼得不能行。
许东开学就和周秋白陆长青住一个宿舍了,回去逮人的时候周秋白躲都没地方躲,直接被按床上接受审讯。
“我说那姑娘喜欢瘦的?原来我那么关注人家啊?我自己都不知道!”
“钱浩堵我的时候我那个懵逼啊,你们班长多小心眼你不知道?他看我的小眼神跟看情敌似的,恨不能把我吃了,就感觉那姑娘去球场就是看我的。”
许东一手折过他手腕反按在床上,一手去挠他腰上的痒痒肉。
这个姿势周秋白使不上劲挣扎,又被挠得笑到岔气,身上更使不上力,恶性循环,特识时务地滑跪求饶。
“哥,哥,许哥,东哥,我错了,哈哈哈哈哈你饶了我吧。”
“找,去找陆长青,我给他解围说的。哈哈哈哈,快松开我,错了,我错了。”
“陆长青,他怎么了?”
周秋白趁他思考不注意的档隙,努力抽出另一只压在身下的胳膊,后掏手扯掉许东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眼镜。
许东猝不及防,眼前一晃一花,手上松了力道,周秋白随便一挣就逃开了。
正好陆长青洗漱回来,许东没去找周秋白拿眼镜,不管是谁的床,直接岔开腿坐上去。
“周秋白说他给你解围,发生什么事了?”
陆长青先瞥一眼周秋白笑到涨红的脸和凌乱的头发,然后才去看许东,挑了下眉,“教训过了?”
“刚到一半,这不是被你的事儿分了注意力,人跑了,眼镜也被摘了。”许东无实物表演地推了下鼻梁上方,“别打岔,问你的事呢。”
“没什么,就是下课的时候给他同桌看了回病,去校医那拿药,被钱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