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周就是例行的摸底考,摸底考是元洲三高本校组织的一场考试,自主命题,并不正式,六科一天之内考完,只是学校督促学生假期学习的一种方式。
考完第三天颁成绩,周秋白第一,陆长青说考前三就真考了第三,郭荣偏科严重,考了全校四十六,徐艺秋比他好一点,三十。
看着小本本上惨不忍睹的成绩,徐艺秋叹口气,重点圈红化学和生物,又把卷子上做错的题圈起来,翻资料找出同类型题都圈住,准备当成一次专题练习。
成绩下来没两天就是元宵节,学校放了一天假,徐艺秋回家吃碗元宵,第二天天不亮起床背英语背生物,七点半出发去学校上早课。
正月十五之后的元洲天气尚未回温,学校已经有不少人脱下囊装,换上春衣,萧萧寒风中,宛如松柏傲立。
譬如周秋白、陆长青、许东。
徐艺秋刚靠近教学楼,就见他们仨只在毛衣外套了件长袖校服,冻得手脸微红,缩着肩膀上楼梯,然而到二楼走廊,周围都是熟悉同学,立刻整理衣装,挺直腰板,袖手不畏寒风般轻松自在。
都是有帅哥包袱的。
徐艺秋没喊他们打招呼,让许东装样地进十七班,她跟着周秋白和陆长青进班,看他俩受不住冻地跑到空调前,恨不能沿着扇叶钻进去取暖。
学校按成绩排班,班内装置自然也是按成绩来,只有重点班才有立式空调,普通班没有。
周秋白蹭着暖气,察觉到身后视线,一回头看见正好走到班门口笑他的徐艺秋,咳了咳,重新站直身体,往座位上走。
一旁陆长青拽他后衣领,“干嘛去,我还冷着呢,再暖会儿。”
周秋白一抖校服挣开他拉扯,下巴点了点徐艺秋,算是好心提醒他,自顾自离开。
陆长青瞥一眼,没多大反应,但也不暖了,跟着周秋白离开。
回到位上,徐艺秋看着冷得总想夹肩膀的同桌,揶揄:“怎么回来了?”
“总要维护我们秋家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