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使衣服包裹的跟紧些。
玄镜见她脸色不对“霜儿,怎么了?”
白露道:“没事儿,就是有点冷。”
玄镜扶着白露,见她满额头的冷汗,朝车夫喊了一声:“快点!”
“驾~”
车夫低喝一声,一鞭子打在了马背上,马儿吃痛,撒腿狂奔。
一个小时后,几人回到了皇宫。
玄镜双手抱着白露,一脚踢开傲霜宫主殿的房门,把白露放在床上。
此时,披在白露身上的玄镜衣服,淡紫色的长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霜儿……”玄镜一边解开白露的衣服,查看她身上的伤势一边叫道“霜儿,不能睡……”
白露在玄镜的床上躺着,勉强打气精神,笑着对玄镜说道:“你知道人为什么会发烧吗?”
玄镜一边用棉布给她清理伤口,一边问道“为什么?”
“因为病菌只有在四十度以上的高温才能被烧死……不过,我感觉我会先被烧死……哈哈哈咳咳咳……”
白露一阵咳嗽,玄镜轻拍她的背,抚摸着她滚烫的额头,不会是被烧傻了吧,说的什么乱七糟的。真是不明白她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玄镜~”白露伸手抚摸着越来越模糊不清的脸,弱弱的叫了一声:“玄镜”
“我在!”
“疼……”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拉都拉不住……活该!”
“玄镜,我要是死了,你会想我吗?”
“不会。”
“玄镜,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说个善意的谎言,骗骗我……”
“自欺欺人。”
“哼,自欺欺人的是你……”白露生气的扭过头,不去看他。
这时,弦尘领着慕容安进入房间。
白露委屈的看向二人:“师兄,慕容……”
“霜儿~”
慕容急切地上前,见她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