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为什么不告诉我？”
舒悦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当了哑巴，陆馨素可不想这么蒙混过去，“舒悦，我当你是朋友，你就这么看着我被江闵放耍？”
舒悦被逼急了，梗着脖子道：“那我能怎么办？我要告诉你陈斯染不是好东西，江闵放也不是，你听到了能怎么办？回来听陆家的，跟陈斯染继续结婚，把陈斯染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也咽下去？”
陆馨素有些呆滞。
路边的灯光飞闪而过，照在车厢里两个人的脸上，没有给这个昏暗带了一点点光彩。
“我当时就是不想说，我就是想让陈斯染被江闵放气死，周知为你着想，我就不为你着想了？她觉得江闵放不好，我还看不上陈斯染那个贱东西，他凭什么说跟你结婚就跟你结婚，你当初要是知道了，陆家现在皆大欢喜，你嫁给了陈斯染，他们风风光光接陆艾回家，你从头到尾都是个棋子。”
舒悦瞪大眼睛，她比起江闵放，更恨陈斯染，江闵放这几年没有对不起跟陆馨素的感情，陈斯染又是个什么东西。
“不就是江闵放可能利用你了，那陆家利用你就能，江闵放利用你，你还离开了陆家呢，你自己想想如果不是江闵放，你现在能这么顺利摆脱那些糟心的玩意吗？”
这是第一次舒悦帮江闵放说话，陆馨素喉头酸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舒悦说的有道理，周知说的也没错，也许不是任何一个事情，都用对错来分辨。
舒悦看她这样，似乎很受伤，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偏头抓着手，无奈道：“但我也不是说江闵放一定是对的，他利用你就是不好，可这也是阴差阳错，我觉得他应该好好对你，而不是现在说分手了就分手了呀。”
陆馨素收拾了下情绪，自嘲笑了下，“无所谓了，都过去了，没必要纠结这些。”
“江闵放这么多年说不定真的爱上你了呀，你看他对你那么好。”
陆馨素呼了口气，打断了舒悦的话，舒悦不敢再说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声，这么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