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嵯说：“冒犯了。”
程玉抬起右手，削瘦的手腕可见一碧玉蟾蜍，青绿中带着微弱的紫光。成嵯不禁多看一眼。
成嵯脉诊完毕，抬起程小姐指尖端详一翻，虽隔有面纱也能感受到此女的羞赧和愠怒。估计心里嘀咕“色胚，治不好我看怎么收拾你。”
成嵯倒是没有注意程玉表情，心里在回忆外公家所有医书中所览知识。此女脉搏凝滞，节律不一，要在现代，心电图就能看出，手指指尖发白，毫无血色，肯定重度贫血。原因何在？
成嵯眉头蹙成小山，来回踱步。
“敢问小姐月事如何，几天？血量多少？”程玉隔着面纱的脸瞬间快点燃。“这是哪里来的野猴子，一点点忌讳都没有？”
程老爷示意丫鬟，丫鬟上前：“回公子，小姐月事和普通人差不多。”
成嵯：“哦，那你家小姐平时饮食偏爱何物？”
丫鬟：“小姐平日以素为主，小姐菩萨心肠拒绝吃活物斩杀之肉。”
成嵯眉头展开，嗯，这就是了，一个长期素食之人，营养搭配不对导致造血不好。
成嵯点点头：“小姐好生调养，以后由小的特制菜谱。但请小姐按时享用，多则三月短则月余病情会较前改善。”
成嵯心想：“暂时只能试试用食补，看能不能帮其恢复，自己也要另找出路，否则陪着这么个冰美人，美则美已，太过娇弱无趣。我还要回现时代打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