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身体上的疲惫不适,所发出的投降哀求的话语。
是为了自保。
也是一种对陈安平发自内心,由身体作为代表所传达出来的真实的肯定。
朱玲月做着对丈夫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手口并用,才勉强完成了第一次的战斗。
好一番休息之后,朱玲月这才问道:“那三个人呢?”
这里这么危险,对方刚刚还在,但是她们如此大战一番,动静绝对不会小,可是却并没有发现那三个家伙的行踪。
这让朱玲月心中难免诧异。
“死了....”
“死了?”
朱玲月眼睛瞪大,很是震惊地看着陈安平。
咧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杀的。”
他杀了他们....
朱玲月有些震惊。
陈安平的话一时间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
就这么一番话就可以将陈安平认定为杀人犯了。
可是。
她的心中对此却并不感到畏惧。
甚至有些暗自解气。
对于那三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朱玲月可没有半分好感。
他们做了那种事情。
现在死在了陈安平的手中。
她拍手称快,叫好都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对此感到难受。
这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你怕嘛?”
陈安平略带好奇地盯着朱玲月。
“不怕”朱玲月摇头,狠狠地说道:“他们该死。”
一把将朱玲月拉到了自己怀中,陈安平低头看着她,摩挲着她的唇瓣,说道:“他们都该死,那我,岂不是该被你大卸块,可能都不足以泄你心头之恨啊。”
既然知道,你还这么做!
朱玲月沉默不语。
这话,她没法接。
“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