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算想现场看直播，也没了。
“嘿嘿……”
凌恬好要不是看在沈锦楠的面子上，她一定会骂雷欣欣，现在只能心里骂她了。
扭头瞥见李廷凯一本正经的坐直了身体，可他那脖子上都带了红，就知道他肯定也害羞了。
“你们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
李廷凯招呼他们坐下。
“哦，这不是我打听到蒋家那小少爷回来了，寻思着让你去他们家打探一下那个老太太的消息，好调查锦楠的身世。”
“你的消息，这么灵？”
凌恬好觉得雷欣欣在她身上装雷达了，蒋无言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来了。
“我当然有特殊渠道了，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凌恬好还没说话，李廷凯就回了她，“晚了。”
“什么晚了？”
凌恬好耸耸肩膀，指着门口的方向，“在你们来之前，五分钟都没有，蒋无言走了。”
雷欣欣和沈锦楠相视一眼，“刚才在楼下遇见的那个无头苍蝇，就是蒋无言？”
无头苍蝇？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