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恬好推开助理,跑到床边,看到人被折磨成这样,她都不敢去碰,再看那个助理被吓得呆立在一旁,她吼道:“还不快点把他解开,针头拔了。”
助理哪里还敢说什么,赶紧过去把针头拔了,可扎带已经嵌进肉中,想用剪刀剪开,也没那么容易。
“他的胳膊在用力,我找不到缝隙下剪刀。”助理试了几次以后,也急了,李廷凯的血染到了她的手上,触目惊心的血色,让她慌了。
“找东西把床围弄断。”凌恬好想要把李廷凯抱起来,可他的胳膊被捆着,她没办法把人抱住,“雷欣欣,你给他用了什么药,怎么会让他这么疼?”
“廷凯?廷凯,你睁眼看看我,你哪儿不舒服?跟我说。”凌恬好的手覆在李廷凯的侧脸,柔声叫他,生怕把人给吓到了。
李廷凯疼得已经意识模糊,耳边传来凌恬好不真切的说话声,他睁开迷离的双眼,眼中布满痛苦,他看她那么担心自己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不,梦里的凌恬好都在折磨他。
“凌总,我……凌总。”李廷凯疼到张不开嘴,牙冠子都张不开,他说话都是从牙缝里冒出来,又因为疼痛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凌总,我错了,是我不该骗你,不该惹怒您的小少爷,我错了,求求凌总放过我吧,求求凌总。”
“廷凯,对不起,我没有惩罚你,是我错了,你忍着点,我马上让他们给你用药解了药性。”
用药,还要继续用药啊!
李廷凯心如死灰,他听得不真切,却也听到了敏感的两个字,他就知道就算自己求饶,等待他的依旧是更加严厉的惩罚。
他错在承认错误太快,所以要加大能让他痛苦的药量吗?
李廷凯紧紧的闭上眼睛,他不想再去求凌恬好了,因为他求不求她,这一夜他都要忍着。
“雷欣欣,你快点,把用在他身上的药性解了。”
“知道了,我这药死不了人,就是难熬点,你按住他,我给他打一针,减轻痛苦。”
雷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