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也喝了点酒,只她酒量不好早早回来,她们两个人早上又去忙活,自己总不好在家享清闲。
“那我也一起去。”应窈睁开眼,紧紧抓着她的袖子,怕她丢下自己一般。
“你也去?”应宝珍眼皮一抬:“你近来也劳累,同我去烟熏火燎的的灶房忙活什么?好好在家里温习经卷就好了,再过月余你要去鹿鸣书院了。”
她心底觉得应窈还小,家里又不是没有能忙活的人,让她去干活计做什么。
便是从前原主还在时,也没支使应窈去饭馆干活,毕竟她自己都不去灶房。
“那好吧,”应窈听她的话,也打算在去鹿鸣书院之前好好温书。
应宝珍点头:“不哭啦,那我等会就去了。”
应窈松开手,乖巧点头:“去吧。”
安抚完应窈,应宝珍便去洗漱一番,等会就出门。
她要去饭馆帮忙,但在这之前她又去赌坊那一块晃了晃,没走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碰到卫峤。
应窈说卫峤昨晚就回来了,自己喝醉了没见到他不谈,早上却早早走了,也没见到。
她心底莫名有些踟蹰,在巷子尽头徘徊。同卫峤住到一个院子里之后,她从来没有听到过关于卫峤那些流言。
卫峤白日里在赌坊,时间很充裕,甚至有闲工夫帮着她们家准备柴火,打水,午后回来得也早。每日都是衣冠整洁的模样,在胡氏和李柔娘面前也是温和知礼的好后辈。
单单看他的外表,只会觉得这是个生得好的俊俏小郎君,少年意气十足,那看得出他是个给赌坊卖命的打手。
但应宝珍知晓,卫峤偶尔会带着草药味回来,在老大夫那边换过药,洗掉一身血气才顶着昏沉夜色回来。
吴掌柜也会让他跟着去运镖,每隔十天半个月才回来,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走了远路。
尽管吴掌柜给的银钱充足,时间也很悠闲,可这毕竟是卖命的伙计,应宝珍每每想起都觉得不安。
她想劝卫峤离开那里,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