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这个。”
卫峤听了她的赞美,倒有些羞赧了,不知所措地攥紧手掌又放开:“那我……等你回来再做些。”
应宝珍却忧心他劳累,只道:“不着急的,等我回来再动手做吧,你也不必晚上挑灯做绣活,倒像柔娘一般了。”
说着她也笑了,李柔娘熬夜做绣活是给女儿窈娘,卫峤熬夜却是为了给自己,怎能把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
卫峤也笑,散落的鬓发被夕阳余晖染上暖色,称得他眼瞳格外澄净,唇边的笑也愈发璀璨:“好,那我等你回来。”
他们回到饭馆时里面也热闹得很,热腾腾,香喷喷的打边炉一桌一桌冒着热气,白烟袅袅而上。来闲谈的,调侃的,用饭的挤挤嚷嚷围坐在一起。
应宝珍一进去便有人同她打招呼,各种语调,声线的“珍娘”混在一起,她一一回应过去,在桌椅间穿梭。
镇上生活平静顺遂,乡亲也和善,若不是为着做任务推进度,她也不想离开这里。
应宝珍平日里打听过外面的事情,只消息闭塞,她隐约听得平州那块并不太平,连北疆那一带都频发战争。
也不知晓到了定州那里定居过的日子是什么样,她叹口气接过胡氏的活计,吩咐卫峤到角落里歇下。
应宝珍近日来都在为应窈参加科考作准备,不过她也没忘了其他事情。
她们一家子老幼凑得齐整,单独住一间院子不大安稳,她也还记得那日早上晨起发现邹洋翻进院子作祟的忧虑与焦心。
应宝珍抿唇,把做好的肉酱面端给方猎户那桌。
“方叔,”她笑笑:“今日怎生来得这么早?”
往日方猎户总要在山野间待到许久,拖着一大堆猎物回来,来饭馆用饭也迟。
方猎户推开长凳让她坐下:“最近日头毒,猎物都不知躲进哪些山涧里面了。”
他在家里呆得烦,绕来绕去还是来了应宝珍家的饭馆,有些个人陪着说话也是好的。
“老方!”邻桌涮肉卷吃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