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宝珍觑着高夫子神色,犹豫道:“夫子,可是有何事?”
她又看看卫峤,后者给了她一个眼神表示无事,这让她更疑惑了。
“不,”高行俭堪称十分失礼地盯着卫峤良久,方才缓过神,歉意道:“并无事,只是我见这位小兄弟面善,方才多看了会,多有冒犯,还情见谅。”
卫峤简洁道:“无事。”
他态度淡淡,应宝珍试图打圆场:“夫子久等了,既然窈娘已经送到,那我和卫峤便先回去了。”
“好,好。”高行俭如梦初醒:“你们回罢,我带窈娘进去。”
应宝珍点点头,示意卫峤同自己出去。
等到进了马车,应宝珍才问:“你……同高夫子认识吗?”
她自然是好奇,高夫子原在京都一带徘徊,而卫峤从未去过京都,是如何同他认识的?
卫峤正给马套上疆绳,闻言摇摇头:“我未曾见过他。”
“不过,”他露出一个笑:“许是高夫子见过同我长得像的人。”
“也是。”应宝珍点点头,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有共通之处,高夫子一时看走了眼也说不准。
她看高夫子心神大震的模样,揣测也是卫峤长得像的人同他关系较为亲密,才会让他如此失态。
“那位高夫子,”卫峤的话让她回过神:“也是郑夫子书塾里的夫子吗,以往怎么没听过他的名讳?”
应宝珍解释道:“高夫子不是青州城人,他是从京都来的,外放做官。路过青州受郑夫子邀请,才在青州城停留一段时日。”
她想了想,补充道:“高夫子更熟悉科考,郑夫子便让他对窈娘指导一二,因此相熟。”
“原来如此,”卫峤点点头,话锋一转:“科考?你想让窈娘参加今年的童试吗?”
“是的,”应宝珍拨开马车的帘幕,探出头同卫峤说话:“童试三年才举办一次,若是今年不去,便得等到三年后了。”
她计划着这几件搬离青州城,搬迁到定州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