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严温玉在电视台每次工作晚了,总会下意识地步行到旁边的舞厅和电影院。
季晨好几次都在电影院门口,有时候会看到他瓜子进的少一些,另外会进一些其他的炒货。
今天严温玉下班早,照例早早到了电影院门口,却没见到季晨,她晃了下神,今天过来的早一点了,便等在门口。
季晨过来时刚好看到门口站着的严温玉。
他今天的炒货被路上的一个小摊贩都收走了,不仅卖得快,而且收摊也早一些,来了这里便晚了些。
严温玉听到声音,看到季晨,远远就招手,到了跟前,看着季晨车上空空的车篓,才觉得有奇怪。
“今天去看电影。”季晨把车停在一旁,看不断地看着车子的严温玉说道。
“你没进货?”严温玉看他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把手里的钱包递给了自己。
她拿着钱包摸了下,里面鼓鼓的,不像是没卖货的样子。
“卖完了?”她又问道。
季晨已经走到了跟前,下意识地虚虚地揽着她的肩膀道,“买完了,明天得去给人开车,以后不要等我了,今晚就当放松下。”
说完又觉得不妥,把虚搭在肩膀上的手放下来了。
严温玉一听就明白过来,明天司机的工作要开始了,工资也稳定下来了,以后还能再做点小生意。
前面大步走着的季晨觉得不对劲,没听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停下来转头看她在发呆,又折返回来,敲敲她的额头道:“不想看?”
“看。”严温玉揉了下额头嘟囔了句,走到了前面。
季晨把手伸回来,看着前方那个瘦小背影,跟着上前。
电影院里没有多少人,在这个年代,一般是小资产来看电影,一些重要的有教育意义的电影则是各个单位组织起来观看。
严温玉看着电影里黑白色的画面,渐渐陷入睡眠,她今天一早就去考试了,下午又在电视台,晚上还等着季晨,早就困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