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一路四处张望,想看看之前打工的那个茶水铺变成什么样了,当然主要还是想看看,小翠嫁给刘员外做偏房没有,然而那个茶水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在原来的位置上,一个富丽堂皇的大酒楼拔地而起,花梨木牌匾上龙飞凤舞的雕刻着“凌霄楼”三个鎏金大字。
太苦跟在东方礐后面,昂首阔步的走进这个凌霄楼,当然,以他的说法,自然是主要因为东方礐,非得摆谱,他只好东施效颦。
凌霄楼里人很多,每一桌都坐满了,但是并不热闹,因为同桌之间鲜有交流,即便交流也之交头接耳,像是在等待什么重要人物。他们究竟在等谁呢,太苦心想,然而就在刹那间,他知道了,那些人等的就是他们两人,或者说等的就是东方礐。
一楼已经没有空位了,两人只好上了二楼。二楼也人满为患了,但奇怪的是,中间却空了一张桌子,明明有些人还没有座位,可是他们宁愿站着,也不去坐中间那张空桌,显然,那张桌子就是留给太苦和东方礐的。
东方礐倒也不客气,径直走过去就坐了下去,太苦也只好战战兢兢的跟着坐在他对面,并将包裹放在左手边桌上,还特意将赤霄剑剑柄一头朝着东方礐。
一张方桌四个位,他和东方礐各坐了一个,包裹占了一个,还剩一个空位,太苦有些害怕,他怕突然有人坐在那个位置上,可是他又有点期待,希望快点有人把那个位置给坐了。
可周围的人都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并没有过来坐的意思,为此太苦还特地站起来巡视了一圈,他的目光所到之处,那些武林人士纷纷收摆正视线,也不吃东西,也不假装交流,一个个就定在那里,彷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本来有点喧嚣的酒楼霎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酒楼安静得让太苦觉得有点无聊,同时也纳闷,怎么没有店小二来招呼他和东方礐,他刚想张口叫唤,一个丰姿绰约的女子托着一个茶盘走了过来,上面摆了一壶四杯,四个杯子并不是环绕着茶壶扣在茶盘上的,而是杯口对杯口叠罗汉模样摆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