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槁李奕山往嘴里灌了口酒后,轻轻摇头。
“人一辈子都活在喜怒哀乐中,没人会一直开心,也没人会一直难过。”
“你姐她幸不幸福,只有她知道。”
“但南境王的做法,我觉得没有问题。”
“平平淡淡度过一声,我认为这也是一种幸福。”
温凡继而又问道:“那若是眼前人,非心中人,不会遗憾终生吗?”
枯槁李奕山哈哈一笑,收起了自己酒碗。
“如果俩情相悦,便不会出现你所说的问题。”
“若只是单相思,那便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问问内心,为何要委屈自己呢?”
温凡哑然失笑。
美酒留于顶层,和师傅简单说了几句,匆匆走下了楼。
三层拐角处,小狐儿依旧左手拿着一本泛黄古籍,青葱右手规律的点着洁白额头。
时不时翻上一页,神情专注。
温凡开口:“明日要出南境,小狐儿你有没有兴趣相伴。”
绝美小狐儿转身背对温凡,态度明了。
温凡不在自讨没趣,走出远石塔。
天空泛白,温凡带着贴身侍女涂春柔离开温府。
南境王从管家那里知道后,也没多说什么。
心中如何不懂自己的儿子。
半年未见,甚至身为弟弟的温凡,就连姐姐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也没赶上。
自然心中难受。
出去也好,出去也好。
温悠一年前赶庙会,认识了如今的丈夫。
当时年龄已入二十,南境王自然心急。
可左看右看,一批换一批,挑花了眼,也没瞧上谁家的公子。
只觉的自家千金,若是嫁给那些脓包饭桶,绝对会受委屈。
可这些人中,有一秀才所说的话,吸引到了南境王。
那秀才先是述说怎么怎么一见钟情。
然后对着南境王发出天地誓,若是娶上温悠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