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新来的就是阔气啊。”
“是啊,你们可能不知道,这是我们七车间的主任,一去就当上了。”
阎解成羡慕的咽了咽口水,李北川可真的是个有本事的人。
“我说呢,一般人,谁抽的起华子啊。”
“我去,真的是华子,这可不便宜,一包烟就一只鸡了。”
“真是羡慕啊。”
“人家那口子,可是正阳门丝绸店的经理,挣得也不少。”
“我要是有这条件,我去偷什么鸡啊?”
“这一只鸡,咱们舍不得,人家这条件还不是洒洒水。”
“傻柱,你说我们主任真的知道谁偷了鸡吗?”
要说这个时候最紧张的自然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是棒梗可是做了亏心事啊,她们俩能不紧张吗?
“不知道,不好说。”
傻柱含糊的回答道,他哪猜的透李北川的心思。
“那可咋整啊?”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看着傻柱,这个时候只能是靠傻柱了。
“傻柱,你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你得帮帮我们啊。”
贾张氏也害怕了,这个架势下去,万一李北川真的指认了棒梗,那可就全完了。
以许大茂的人品,指不定作出什么事来。
“咱先看看,也许李北川在炸咱们呢?”
傻柱也没法啊,这主动权不在他们的手上啊。
现在就是在说鸡是李北川家偷的,也没人信啊。
既然李北川都那样说了,肯定是有证据。
除非他们买通冉秋叶,不给李云飞作证,这可不现实。
“李北川,你想好了没有,大家伙都在这陪着你呢。”
许大茂这个时候那是恨得牙根直痒痒,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那偷鸡的身上。
这一次不拔掉他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