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掉废宅,用这个法子。”秦冉用烧焦的木枝在地上画了一幅废宅草图,指着佛像莲花底座的位置如此一般之后,扔了木枝,拍拍手上的灰道,“从谁开始呢......”
四人坐在莲花蒲团上均没有开口。叶秋是冷若冰霜他不开口没有谁逼他。燕琛怀里揣着羊脂玉珮不吭声,时不时不怀好意乜着秦冉,大有一种你先试试的剑弩拔张。
至于秦冉,他作为从旁看出阵法阵眼那个,横竖是留在最后的。旁人也做不来这个。
面面相觑半晌,还是河伯硬着头皮道:“要不我先来吧。”
在开始之前,河伯问秦冉:“是每一个人讲一个故事吧?”
秦冉道:“是这样的。”
河伯蹙起眉头:“一定要亲身经历?”
秦冉:“讲自己最熟知的,没有亲身经历可以沾点怪力乱神。能吸引人听最好。”
说是给”人“听,其实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是说给“它”听。
河伯思维放空,冥想片刻,缓缓开口道:“此事尚从一只水鬼的故事说起......”
“杜寤生投水自尽,和水鬼之间的契约也算有始有终。”河伯犹犹豫豫补充,“因为村落存活的村民寥寥无几,连带神庙的香火也没落了。”
听完整个故事,秦冉意犹未尽问了一句:“此才一世,我记得契约是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那么下一世的故事又是如何发展?”
河伯嘴唇蠕动不做声,秦冉看他侧脸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也不问,在叶秋圈起来的巴掌大小的阵法中间烧了一把纸钱。
纸钱是之前秦冉搜寻木柴枝桠,和笛子洞箫一起从边边角角搜罗起来的。总总有一筐,都装在手编的竹筐里,放在一边。既方便拿,又好收敛。
也真是怪了。落在圈里面的一叠纸钱燃起来的火苗并非寻常的明黄色,而是幽幽的蓝光。烧尽之后只听大堂传来类似机括的咯吱声。
“咯吱”
“咔咔”
四人皆不吱声,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