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靠在树上静心养神,听到叶秋的声音就迷迷糊糊答应了一声。
他的嗓子干涩的厉害,发出的声音已经沙哑。
叶秋伸手贴他的额头试温,被昏昏沉沉的秦冉先一步出手挡住,他虽然烧的很,身体本能还是在的。
光是秦冉手背的热度就惊人的滚烫,像把人置在夏天烧的火炉子里,还蛮不讲理的继续添火加柴。简直作孽啊……
秦冉半是清醒半是迷蒙:“叶秋,你来做什么?”
叶秋道:“你在发烧。”
“唔,没有。”他头疼的揉揉额角,太阳穴突突的跳,手心的温度贴在额角,像要把额头烧化了。
空气中仿佛有微苦的香味,是叶秋身上一贯清淡的沉水香,平时不觉殊异,此刻煽风点火似的让他一阵荒疏的心悸。总之,不那么舒坦。
他见叶秋不依不饶又来探脉,想也不想翻身躲开。他落了地,地面温凉熨帖,就干脆光脚走在上面减轻身上的灼热。他颇觉自己现在是一笼陷大皮薄的肉包子,再蒸一蒸,另一面也要熟了。
真他娘的,好热……
他一个人烦躁地往前走,叶秋不紧不慢尾在身后:“跟我回去。”
秦冉不理他,脚步越迈越快,余光瞟见叶秋要来擒他。他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身子虚虚一晃就到了数丈开外,不耐烦道:“你走开。”
平日里他口气或揶揄或满不在乎,亦或者毫无语调,对叶秋不耐烦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叶秋一怔,脚步停下来。
秦冉快热疯了,现在见到谁口气都好不到哪里去。
要真热疯,他疯起来亲爹亲娘亲祖宗都不认。
何况他面对的是叶秋。
要知道,热总伴随欲火的,热得越彻底,欲火烧起来格外难泄。他要真疯了和叶秋处在一块,天知晓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
他皱了眉,陡然意识到了什么,就暂时封住了自己的部分经脉,减少真气运转,果然不到一会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