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改明儿去瞧瞧,保管治好了。”
秦冉哪是腿脚不便,他真正需要治的是身上的毒。
秦冉无甚在意,李琳琅一听却来了精神:“那人会解毒吗?”
“会的会的。”
李琳琅这个人别的不说,对秦冉身上的毒倒上心的很,刨根问底把云中子的底细挖了个遍,看得秦冉眉心一跳一跳的。
眼看亥时将过,终于插上嘴的秦冉将李琳琅拉回房间。
八哥鸟长途跋涉大概累极,居然蹲在叶秋肩头睡着了,小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点着,秦冉突然有些手痒。
叶秋刚把他抱上床,就听秦冉不安分道:“别动。”
叶秋没动了。八哥鸟爪子仍然扒着叶秋衣服,牢牢的还没掉下来,秦冉又道:“你俯过来点。”
叶秋身子一僵,右手撑在床头,两侧的头发垂掉下来,扫着秦冉的衣袖。
秦冉手指勾起小八哥的鸟爪,一根两根三根,没了支点的小八哥呆若木鸟,直直掉下来被秦冉捂牢了。
秦冉双手捂鸟笑道:“混账玩意,跟李琳琅一个德行。”
叶秋面色渐和,坐在床边看他。
八哥鸟被侯爷偷袭得猝不及防,秦冉取下信件后,缩头缩脑躲在叶秋身后不吱声。
信是燕琛写的,大意是秦冉身上毒的来源有了些眉目。他师父曾经医治过中过此毒的病人,近日燕琛得知云中子就在寿春一带,要他们多加注意,他自己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这时李琳琅进来了。
秦冉将信纸递给李琳琅,奇怪道:“我们刚在这里遇到一个云中子,燕琛的师父也叫云中子,还真是巧了。”
无巧不成书,要真是此云中子就是彼云中子,他们的运气未免太好。
秦冉背往身后一靠,觉得不大舒服:“嗯?”
叶秋:“怎么?”
秦冉又直起身把枕头拿到眼前,手伸进枕芯,从一堆麦梗里翻出几枚生锈的铜钱,嘀咕道:“我说什么东西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