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药还是什么针可以打的?”
“有,明天去打针还有药。结果差不多三天出来。我这几天放假,正好有时间陪你了。”他神色如常说出这话。
刘易水却更加难受,都快死了还要想陪自己的事情,他好惨,她也好惨。
她开始哭,还一抽一抽的。
赵含木抱着她躺到床上,让她枕上枕头,轻轻拍她。
哭着哭着,她突然停下,扶起身子看向他,眼神开始左右看,像是在找什么。
“你的枕头呢?”她边吸鼻子边问。
哭成这样,还要关注这些,赵含木本来紧张害怕的心思也被她这一顿哭闹冲淡,他也跟着直起腰,用下巴点了点外面。
“我放到那个房间了。这几天我们分开睡觉。”他摸着她的头发说道。
女人听见这话,顿住,整个坐起来,看着他,要哭不哭的,“为什么要分开睡觉。艾滋病的传播途径只有母婴,血液和……那什么。”
他当然知道,但是……心里总是害怕,万一呢……什么事情都有万一的。
他发现,只要是涉及刘易水的事情,他真的一点道理和理智都没有。
他真的一点危险都不想带给她。一丁点都不行。
但是她不这样想,刘易水挪着往前坐了坐,两个人离得更近,几乎贴在一起。
“我们俩一起睡觉的时候,我吸你的血吗?”
“没有……”
“我吸你的奶……水吗?”
“没有”这个问题让他涨红了脸,他使劲摇头。
“那我们俩一起睡觉怎么了?”
在她的逼问和注视下,赵含木缓缓点点头。
他又把枕头拿回来。
两个人躺下。
谁也没有说话,黑暗中他听见旁边的人叹气一声。
接着,一个温软的身体滚过来,抱住他,手搭在他的腰上。
赵含木不敢动,他都有点不懂自己,明明不会这样传染,他到底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