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嘴可真会说,那就暂且放过。
虽然他是找理由,但是刘易水还是决定帮他洗头发。
他蹲在卫生间,把头尽量往前伸,刘易水拿着买进进去的时候,他踮着脚一晃一晃,嘴里还唱着歌。二流子。
她把毛巾塞进他衣领里,拿着浴霸试好水温冲他的头发。
男人的短发又硬又扎和她第一次想的一样。
她搓好泡沫涂到他的脑袋上,轻轻打圈按摩,像理发店那样。
细嫩的手指揉搓自己的头,赵含木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现代版的柳下惠,坐怀不乱。
“咳咳。”他咳嗽两下,声音有些低沉“冲吧。”
“哦哦。”刘易水拿着浴霸冲洗。
水顺着他的后脖流进衣领,刘易水抓着毛巾从脖子伸进去擦他的后背。
微凉的手指蹭到他,和他发热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让赵含木几乎战栗。
手指还在向下马上就到腰间。
他隔着衣服,按住她的手,染上颜色的声音 ,“不用了。”
刘易水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她迅速把手收回来站起来走出去。
一刻钟左右,他才出来。
“那个…嗯…卫生间没有换气扇,你先不要进去。”
刘易水瞬间明白过来,一股热气从脚伸到头顶她连头皮都是烫的,脸真的变成熟透的大虾。
“晚安。”她躺下把头闷进被子,憋死也不能出去。
赵含木也有些害羞,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有些感觉说来就来,不分场合地点。
“嗯。”他用力活动嗓子,咽下口水,慢慢走过去,蹲在陪护床边,伸手用力扯开被子。
她的脸因为缺氧更加红,四目相对。
他轻柔的亲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然后是嘴,摩挲了几下,又往下亲上脖子,停下。
昏暗的病房让他本就犀利的眼神变得浓暗 ,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和她看过的动物世界狼捕猎的眼神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