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云景眼底闪过一丝阴暗,皱了皱眉头:“小篱,如你所说,我的确不想再提及从前的事情。”
夏篱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被幕云景搂在怀里说话实在羞赧,随即推开他的胳膊,想拉开点两个人的距离,幕云景也不勉强,只得松开束缚。
夏篱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既然不想提那就不要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他并不觉得幕云景非要把逆鳞扒开给他看。
但幕云景却反问道:“小篱,如果我告诉你,你会因为可怜我而重新回到我身边吗?还是——”
“也觉得我是疯子,是恶鬼,想要远离我?”
夏篱疑惑的抬起眼眸:“先生在说什么?”
幕云景继续道:“那么,你会救我吗?还会再愿意拥抱我吗?夏篱,我想重新让你回到我身边,已经不在乎用的方法体不体面了,如果我肯把污浊不堪的过去告诉你,惹得你可怜我几分,从而愿意给我机会,我也是能说的。”
夏篱错愕:“先生……”
“小篱”,幕云景一把握住他的手,紧密的把他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近乎虔诚的说:“我告诉你,我向我的神明忏悔。”
幕云景仿佛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脸上的表情逐渐生冷僵硬,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了没有关严实的玻璃窗上,直直的窥视着夜色:“小篱,我没跟你说过我的母亲吧,她啊,是一个漂亮优质的Omega,世家贵族的小姐,从小锦衣玉食捧在手心里长大。她是在十七岁那年嫁给父亲的,他们是政治联姻,她也并不爱父亲”,幕云景说到这,低低的呵笑几声,“是的,爱,就是我从前觉得恶心轻视的爱。”
“她想要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可父亲偏就冷血寡义”,幕云景用手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呵呵,我跟父亲是一样的……”
“那个女人,可能是太寂寞了,又或者太缺爱,我六岁那年,她和我的家庭教师搞在了一起,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人又那么单纯愚蠢,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父亲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