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多去解释,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再回到病房时,幕云景正摸着嘴唇上的伤疤,笑的温柔而宠溺,抬头看到夏篱回来,语气兴奋,张口就问:“宝贝,你那会说的是真的吗?”
夏篱铁青着脸没去回答他的问题,嗔怒道:“幕云景,你觉得这样逗弄我有意思吗?你要不要命了,伤口还想不想愈合?”
幕云景摇了摇头:“不想,小篱,我没有逗弄你的意思,我是喜欢你。”
得了,又是一记狠狠的拳头砸在了软棉花上,夏篱气鼓鼓的皱起眉头,不想继续跟他沟通。
幕云景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小篱,你说会回来是真的吗?”
夏篱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他身上,看着他满脸期待的模样,没忍心摇头,但也没有点头。
那……就是真的吧,幕云景自顾自的在心里默认,突然很感激夏篱这一刻的沉默。
但没想到的是,幕云景的话后来一语成谶,他的伤口果然就愈合不好了,总是看着恢复的差不多,都可以拆纱布了,第二天就重新撕/裂/开来,鲜血涓涓的往外冒。
夏篱眼见着幕云景的腺体新伤复旧伤,总是不见好,既愧疚又紧张,成天的跟在医生屁股后面询问伤势和诸多注意事项,生怕自己照料的不够好,耽误他恢复。
医生被他问的多了,无奈劝慰:“夫人,关心则乱,您请放心,大人不会有事。”
夏篱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如何敢放心。他天生悲天悯人,更不用说人是因为他才受的伤遭的罪,能做的只有更加细心认真的照顾他,同样,也默默纵许着他一本正经又自然而然的耍赖。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幕云景已经住了大半个月的院,可腺体仍旧恢复的很慢,夏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着他一个堂堂顶级Alpha,再重的伤也该见好几分,像现在这样反复发炎感染,实在让人不安和恐慌。
然而,反观幕云景却云淡风轻的不当一回事,夏篱担心的都要哭出来,自责死了,他却一副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