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篱坐定后,不禁暗暗的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些,但幕云景说出不认识他三个字时,夏篱承认自己是生气了。
万幸,他最后还是回来找自己了。
幕云景用手指敲着方向盘,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别墅。
幕云景停下车后,弯身给夏篱解下来安全带,两只手握着他的腰肢直接把人给抱了下去。
他迈着大步走近卫生间,打开花洒调了一下水温,夏篱全程茫然,任由他把自己放进诺大的浴缸里。
不一会,整个卫生间里都氤氲了一团蒸汽,夏篱的睫毛上落了几滴水珠,幕云景背对着他站的笔直,夏篱看不清他此刻究竟是怎样的神情。
几分钟后,幕云景似是轻笑的回过头去对他说:“宝贝,你看,我不怎么喜欢别人弄脏我的东西呢。”
夏篱往浴缸里瑟缩了一下,有些慌张的看着幕云景:“先生,对不起……”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但明显被空气里的暴躁因子给震慑住了。
他足足给夏篱洗了两个多小时的澡,才把人用浴巾裹着从卫生间里出来,夏篱全身刺啦啦的疼,直觉自己的皮肤已经被他搓出血来。
那之后的几天里,幕云景对他逐渐冷淡起来,当他推开家门,夏篱接过他的衣服时,却再也得不到一个热吻。
夏篱起初也执拗着不主动去讨,他知道那件事是自己赌气任性了点,但幕云景说不认识他就没有错吗?所以,他并没有和这位议长大人妥协半分。
可后来,时间过得再久一点时,他终于捱不住从幕云景的宠爱里跌下神坛的失重感,也还爱着,终于对他妥协示弱了。
那一天,他特地跑到花店买了一束蓝雪花。
当天晚上,幕云景从玄关处走到沙发旁边时,就看到夏篱手里捧着一束盛开正旺的浅紫色鲜花,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幕云景问:“手里是什么?”
夏篱慢慢走近他,温柔的回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