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半,理不清大人间的瓜葛吧,他又一连沮丧老好几天,不像是完全不懂的样子。”
“孩子有灵性,多少能感觉得出来的。”
向于延轻叹,心疼地伸长脖子,又看了小家伙一眼。
小家伙长得可真漂亮、真可爱。和半年前肉乎乎的模样相比,如今长得更加精致灵光了,稚气退减了不少,小小的人也肉眼可见瘦了许多。
向于延心疼得不行,想多和小家伙互动互动吧,又怕过度表现,惹得敏感应激的小宝贝更加害怕。
他放弃了互动的想法,招手叫来摄影师。
“小从的两百日庆祝派对,是分喜气让大家高兴的。所以你和小宝宝都得吃东西——吃了才算分到喜气!
“没什么其他事了,你和我拍张合影再走吧?就当是给老爷和老夫人‘交差’了。”
高秋梅忐忑了好久,总以为是自己近期工作状态不佳,少夫人要留他下来做批评。没想到啊,是特地为他送这一桶稀罕的吃食!
她感觉鼻头酸酸的,急忙吸了吸鼻子,放下炸鸡桶和通勤帆布包,抱起躲藏的沈言星。
“嗯。”借整理发型的动作,高秋梅摸了摸眼角,也将怀里的沈言星翻了个面儿,“来吧星星,和漂亮叔叔一起拍照吧?
“不怕不怕,那个黑黑的东西是照相机,闪一下就好啦!”
……
当晚的派对结束后,喝了点酒的顾平跃被勒令不许上床——要上也得先醒酒,洗好澡把酒味都清除了才能上!
照顾老公喝完醒酒汤,向于延忽然想起了他那怨种儿子。
“小废物猪猪,你今晚怎么这么安静呀?”
怨种儿子以半趴侧卧的姿势睡着,脸深深地埋在小枕头之间,整个睡姿看起来极度扭曲、极度怨念。
在大人的角度看来,就是小崽子高高地撅着小屁股,很是不开心。
向于延怕儿子窒息,将儿子的脸翻出来了一些,还拿婴儿果泥半哄半骗。
“你还没喝晚安奶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