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我都在想,为什么于瑄会临时请假?古人和厌鲁又到哪去了?
我在大木桌下狠狠地睡了一觉,精神特别饱满,这可是我这几天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好久没有这样好好睡一觉了,有如获新生的感觉,什么鬼啊、神啊、黑令旗的都抛诸脑后,要是能一直这样过日子该有多好。
因为睡得好精神也好,所以我一个人上班也忙得愉快,一下子就到下班时间,下班后我打算跟我的老房东联络一下,看能不能套出过往房客的名单?
可是我一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我的心情喜忧参半,喜的是可以省话费钱了,忧的是我必须亲自跑一趟,万一房东那天看到直播或听人说有关直播的事,直接问我,我该如何解释?
心里忐忑不安,仔细斟酌后,决定先回家拿阿翔的衣服,现在是大清早,阳气正足,鬼应该在休息,不会出来吓我。
况且我也该好好的洗个澡、睡个觉,我现在有古人给的玉护身,我觉得就算遇上黑影我也不怕。
我骑着我的老摩托车回到公寓附近,发现我家巷口又停了两辆救护车,距离阿翔和厌鲁出事也不过才两三天,我家这条巷子也太爱出事了吧。
我决定先摩托停在巷口附近再悄悄走进去,我不想引人注目。
但越接近公寓越多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听起来都像在讨论我住的那栋公寓,好像有两个人自杀了,有人报警叫救护车,现在正在抢救中。
这时两位救护人员抬着一个担架快步走出公寓,一出公寓,一位用力拉着担架往巷口移动,另一位则将一个像是气球般的东西接着一条管子套在患者嘴上,很有规律地按压着那颗球体一方面也推着担架加速往巷口移动。
他们经过我眼前的瞬间时间就像被放慢了,我周围的声音全都被抽离,我只听见那颗球被挤压时发出的规律气声,嘶唧、嘶唧、嘶唧…
接着,另一位患者也被送下楼,救护人员的动作如同前一组人员,这时我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