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我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我可不想再淌这趟浑水。
厌鲁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他就像只猎狗一样,一旦咬住自己想要的东西绝不松口,他一路紧跟着我,不断在我耳边细说他的计划给我洗脑,我丝毫不为所动却又无法摆脱他的纠缠。
就这样,他跟着我回到公寓,尾随我上4楼,我发现楼梯间的感应灯炮又恢复正常,这才想起要打电话给房东。
厌鲁紧跟着我,我不想在他面前提到奇怪声响的事,只好先做罢,厌鲁一进套房内就对里面的装修惊叹不已,就像我跟胖子第一次见到时一样。
“咦?光明,有人跟你一起住吗?”
我心想应该是阿翔,直接跟他说:“嗯!我小学同学蔡佑翔,叫他阿翔就好。阿翔,我回来了。”
没人回应我,我找了套房里里外外都没见到有人。
“厌鲁,我家没人,你怎么会问有人跟我一起住吗?”
“我看到的,你床上不是有人?你眼睛出问题了吗?”厌鲁正用手机拍摄我家各个角落,他还是不放弃直播的念头,他透过手机看到床上有人才问我。
我听到他的话时又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我望着我的床,我确定我床上没有人。
那他看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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