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声喊出:我们是警察,里面的人乖乖束手就擒。
连喊三次他们才将房门打开,门一开,我忍不住往里面瞧,房里男男女女全瘫软在地,堆在一起,乍看之下,像是堆叠的尸体,他们全都口吐白沫、眼睛上翻,嘴巴微开、舌头稍微外吐,非常恐怖。
三位警察这时缓缓走进套房内,套房吹出阵阵冷风,不知是否太过紧张,我仍出了一身汗,我也跟着进去寻找阿翔。
警察大哥用对讲机通报楼下局长,请局长派救护人员上楼,也请其他警员上楼支援,因为人数不少,需要更多的救护车到场。
现场警察开始录影取证,他们搜出数量不少的毒品,还发现瘫软在地的人每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条淡红色勒痕,但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绳索或细长的物品。
正当我想问这个问题时,警察大哥摇摇头示意要我别问,只对我说:“有什么问题等出了公寓再问。”
接着一堆人陆续上楼,检查那些人的生命体征,搬人上担架、下楼上救护车,大家忙成一团,上次帮忙送胖子进医院急救的大哥也来了,他问我:“怎么又是你?你的朋友好像到你这间套房都会多灾多难。”
我也只能苦笑面对,不知该说什么?是胖子连累了我,还是我连累了胖子?是阿翔连累了我,还是我连累了阿翔?说也说不清楚。
我也帮忙抬担架救人,此时楼梯间的电灯感应又恢复正常,好像从未故障过,警察大哥们也不觉有异样,似乎早知如此。
我跟着阿翔进了医院,也验了尿确认我没有吸毒。阿翔脖子上的淡红色勒痕到了医院就更淡、没了,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曾经发生过。
他们一群人全留在医院治疗,除了有吸毒的痕迹,每个人的气管都有外力造成的伤害,原因不明,外表无伤(这时已看不出勒痕),幸好警察的报告上有纪录,可以证明我口供的真实性。
等我回警局录完口供,我问警察大哥为何相信我说的,立刻跟我去救人?
此时,我才从警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