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小廖笑着问我,我边眨眼提神边苦笑,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他递了一小包像咖啡粉的东西给我,“要不要来一包?包你精神好到呱呱叫。”
我没见过这种品牌的速溶咖啡,好奇地接过来看,“啥牌子的咖啡?什么成分都没标示,我们店里能卖吗?”店里打工养成的习惯一时改不了。什么都想卖出去。
听我这么说,他突然生气地把咖啡抢回去,怒气冲冲地大声说:“不要拉倒,标什么成分,要不是看在你平时常帮我的份上,我还舍不得把这种好东西给你!”
摸不着头绪的我被他骂的莫名其妙,不想自讨没趣,所以没再多问什么,恰巧这时开门声响起,我反射性地大声说着欢迎光临,一眼望去,竟然是久违的毒王。顾名思义毒王就是干着和毒有关的工作呗。
毒王也是我们夜班有名的常客,已经消失一个多月,有人说他被抓起来了;也有人说他已经离开这里另觅他处贩毒;还有人说他吸毒太猛,死了;总之,众说纷纭在此刻全都不攻自破,他现在人好好地出现在我们店里,只是眼神更加涣散无神,脚步凌乱并颤抖着,看来应该是刚刚K过。
我和小廖四目对望,大脑的警觉铃声不断响起,看毒王的状态,我们今晚有苦头吃了,只求他别太离谱闹得太凶就好。毕竟我们也不敢惹这种人。
果不其然,毒王一进门就像打醉拳般在店里东倒西歪的走着,双手还不断地挥舞着,不管是撞到货架让货物掉落一地,还是跌撞到其他客人身上,他都像在梦游似地对人家傻笑,或用三字经问候对方,搞得全店的客人怨声四起,好几个客人看气氛不对,东西一丢,连帐都不结了,直接脚底抹油先溜为快。
毒王在店里绕来绕去,最后在柜前定住,他
他嘴里喃喃有词像着魔似的,让人不寒而栗,游离的眼神突然定在我身上,空气瞬间凝结,我们对峙数秒后,他就像丧尸看见活人般对我急冲过来,脸上的神情狰柠可怕。
记得小时候,我家乡举办庙会时都会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