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冰冷死白的脚丫子次次地拂过我的脸颊,触感越来越真实,越来越用力,后来渐渐变的炙热疼痛,最后就像有人用锤子在我的脸砸了一下:“妈啊!痛死了。”
“你终于醒了。”
惊魂未定的我终于从噩梦中醒来,我的救命恩人竟是阿翔,望着眼前的阿翔,我的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吓死我了。”我不停地大口喘气来平复我受惊的心。
“你做噩梦,我看你发出哼哼啊啊的闷声,双眼紧闭整张脸扭曲又全身僵硬,心里猜想你是不是被鬼压了,怎么样?恐怖吗?”厌鲁在一旁一副看好戏模样,真令人讨厌,他竟然还拿著手机对着我拍。
“恐怖,超级恐怖。”我没好气地用力拨开厌鲁对着我拍的手机,看了下闹钟,原来我才睡不到分钟,也就是我才一睡下就进入了可怕的噩梦。
“有多恐怖?说说看。“厌鲁仍拿着手机继续对着我拍,很兴奋的样子。我不耐地翻了翻白眼,再次伸手拨开他的手机,我实在不愿再想起刚才的梦境。
厌鲁不死心地追问,我坚决闭嘴不提,没想到他突然说了句:“你该不会梦到吊死鬼了吧?”
当下我就愣住,立刻回问:“你怎么知道?”
我真的太嫩了,一下子就被厌鲁套出话来,原来厌鲁只是随口胡说,并没有任何的证据,只是他为何会脱口而出吊死鬼呢?
厌鲁像中彩票般欢呼着,这下子连阿翔都兴致勃勃地凑过来,在他们俩人联手之下,我被迫说出刚才的梦境。
在闹鬼的地方梦见鬼是一回事,在闹鬼的地方描述见鬼的梦境又是另一回事,幸好梦境不长,我想简短带过:“我梦见有东西在我脸上,醒来一看,我头上吊了一个人,就这样。”
可惜,厌鲁不接受这么简短的内容,不断追问细节,我被问得很生气,问他到底想么样?
他竟回我:“你梦里的吊死鬼像这样吗?”
厌鲁把他的手机画面转给我和阿翔看,那是他之前趁我洗澡时在套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