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正午最热时他才停下,食客大呼过瘾。
“老板,我先走了,房间别动,我晚上再回来,少说我在你这住一个月。”
掌柜答应,还说只要任磊在这住,他给打六折。
开玩笑,就任磊这张嘴就像跟赫尔墨斯借的一样,放在中世纪的酒馆简直是个活财神。
亚当还很细心地替他打好包,任磊清点一番,对这小伙子的工作十分满意。
向比安卡打了壶地窖里刚拿出来的冰酒,一路小跑到城堡跟前,还真如亨利所说,站在这向左一转就望见不远处一个露天熔炉,留着胡须的精壮中年男人穿着皮护在熔炉前叮叮咚咚地敲打。
走近一看,熔炉的高温闷的人得眯着眼,铁匠马丁此时满头大汗,任磊忙把哪壶冰酒给递过去然后快速站到一边观望。
“谢谢,儿子,你今天还挺勤快的。”正口渴的马丁也没看是谁递的酒,他的注意力都盯着熔炉和铁毡,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让亨利去给他打壶酒解乏,搞成习惯了也就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儿子。
任磊也不开腔,就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匠人,将他的动作记在心里。他莫名有一种躁动,熔炉里的烈火和铁锤敲击的声响让他莫名愉悦和兴奋。仿若他生来就属于熔炉。
最离谱的是,他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货真价实的铁匠,可自己在某些瞬间竟能预判马丁的动作,某一锤敲击力度过重他也感觉得到。
任磊察觉到异常不由心想:“难不成是白日铸炉的加护在影响我?”出岔子的哪一天,他的确感受到白日铸炉给自己脑子里塞了点东西。
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亨利和母亲说话的声音,大概是亨利母亲在叫他起床,还指责他昨晚又不务正业吃吃喝喝玩到很晚。
听到儿子和老婆顶嘴,马丁颇不耐烦地朝屋子里喊:“亨利!听你妈妈的话,再和她顶嘴我就把钉子敲你皮炎子里!”
“知道了,爸爸,我已经起床了。”儿子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马丁突然意识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