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传送走便陷入昏迷。
姚云已经渐渐对三石言听计从,得了指示左脚刚踏出门框,姚安可喊住了她。
“姐你回来!”
“怎么了?三石哥吩咐了,我急着去送药。”回来后发生的事都太突然,此时姚云已乱了阵脚,只记得听三石的吩咐行事。
姚安可急的也是骂出声:“姐你那脑子是真的不清醒,赵哥和磊哥你选哪个?!”
姚云啊了一声,这才意识到陷入昏迷的三石哥面露痛苦。
“啊什么啊,把药给我。”这姚安可也是可怜,腿上的伤还没好,胳膊又挨了刀,一瘸一拐地蹦到姚云跟前夺过药包,拆解开来放一边,撸起三石的袖子取下一小节船子草垫上些星叶百合碎包住三石肿大发黑还在滴血的手指。
“也不知道三石哥用着药草的时候要不要念什么咒语。”他心里也犯嘀咕不知是否有效,姚云拿着剩下的药草要去救人,姚安可把药抱在怀里不给,是看得任三石手指消肿神情逐渐缓和才把药交给姚云姐。
见三石状态平稳,小云姐也跑出去了,他左右寻思盘算起如何掩盖实情,心里闪过那黄毛不怀好意的眼神,心生嫌恶,当即有了对策。
“李炫啊李炫,别怪我整你。”这少年看着人畜无害,其实也腹黑得紧,他可记恨着那想上他的黄毛呢。
小可先把三石那身沾满泥尘的外衣脱下藏到衣柜里,拿地毯盖住传送法阵,自己则拆掉肩上的绷带,扑倒在地爬出门外再一点点爬向楼梯口,时不时地还打个滚留下点血迹。
酒店里的幸存者,大都因被丧尸撕咬后症状得到控制的小赵吸引,聚集在楼下的临时医务室,天时地利任由他姚安可凭空捏造现场。
这一觉,三石睡得很是平稳,等他醒来时,躺在一张床上,旁边一张床上躺着的姚安可在喝一碗肉汤。
见三石醒来,他放下碗笑眯眯地:“哥你醒了,可惜我姐不在,不然她肯定激动地亲你两口。”
三石环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