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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惨叫,任三石脚下失足摔下树桥跌入水中,水中飘起一片殷红。
大猫站在桥前怒吼,它到嘴边的美味就这么飞了。
可它也没有办法,望着光秃秃的石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窜到下游期盼能捡到这只无毛怪的尸体。
雷霆轰隆作响,倾盆大雨从天空落下,这里是雨林,这样雨水将视线挡住的水幕才该是应有的天气。
在任三石的营地内,雨水顺势留下坡道涌入池内,满溢的池水落下数米坠入河中。
“噗…呕…呕…”任三石从河中冒出了头,拼劲力气游上山石边。
喘息许久强打精神顺着小道爬上高低,泥沙砾石和短枝在身上挂出新的伤口,不过他无暇顾及于此,他的背上有一道血淋淋的硕大抓伤。
他想骂点什么,不过已经没那个力气可以浪费。他大脑飞速运转,检索着应对这种伤口的措施。
撕裂伤,是绿色地狱里最严重的外伤,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想该怎么办。
痛,太痛了,血流不止,眩晕耳鸣接踵而至,他完全无法思考,如同行尸走肉一样趴回营地已经耗尽他的力量。
可他又不能停下,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必死无疑。
最终,他在意识彻底模糊前从床下扒拉出之前准备的船子草绷带,忍痛捆绑在背覆盖住伤口,随后精神一松就趴在垫子上陷入了昏迷。
黑暗寒冷灼烧着他的意识,当他恢复些许意识时,混乱虚弱将他包裹,换句话说——他在发烧。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眼下雨停了。
空气很好,他感觉背上没那么痛了,他看了看叶子床附近的土地,血迹蔓延得不广,看来血已经止住。
他站起身,痛感袭来但并非不能忍受。
他走到风干架前检查,鱼干的状态非常好,看来雨虽然大,但他的风干棚屋避雨效果也是一流,风干棚比他睡觉的那个简易棚子强上不少。
睡觉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