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石暗骂一声不好,这是让他碰上亚巴瓦卡的巡逻队了。
心脏怦怦直跳,连忙缩回林子里,找了个好地势他往村子方向大量,万幸那些部落人没有发现他,应该是路过这里歇脚的。
此时几个人围坐在篝火前炖煮着什么,有说有笑,任三石隐隐约约还听到了歌声。
他很是喜欢亚巴瓦卡民谣,沧桑中又透露着乐天的情绪,按剧情上来讲,整个巴西乃至可能全世界都被这场医药公司研发的伪万灵药带来的瘟疫摧残着。
亚巴瓦卡人的生存环境也受到了威胁,他们不光要面对瘟疫,威胁更大的是那些外来者,死了不少人后,亚巴瓦卡人做出了一个决定,剩下的老人妇孺往丛林更深处去避难,各部族的男人则留下来涂上骷髅战纹化身猎头者,阻击外来的陌生人。
任三石不会唱歌,但他听得懂,即使是这异国的曲调他也能听到那为人父为人子的战士苦中作乐的柔情。
他甚至并不愿以野人称呼,亚巴瓦卡人有自己的文化,有自己的传统,对任三石而言,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和这些部落人井水不犯河水。
“瓦巴卡纳嘎亚!”一个亚巴瓦卡人冲到营地里张牙舞爪大声叫喊着,似乎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他的左臂有一道血淋淋的抓伤,篝火边的部落人为了过来,其中两个架着他出村似乎是找巫医,其余人抄起家伙朝着伤员说的方向去寻找什么。这两拨人急的甚至忘了熄掉篝火。
这番变故,使得原本打算离开的任三石突然有了想法。
他火急火燎地跑进废村,刚进村右手边靠着的就是那风干架,任三石来不及细细观察,那些部落人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没多少时间,只是粗略打量了一番。
五根长木棍搭起框架,中间用小木棍搭成一处有空格间隙的置物小平台,最上方作为横梁的长棍上还用绳索和骨钩做出来挂肉的空间。
任三石做不出骨钩,但他也不敢拆,因为这个风干架上摆满了鱼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