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温柔，不会像成木那样的。”她想起了那日司南嘴里的月月，眼眸沉了下去，没继续听叶叶的描述。
“不用了，我去洗澡了。”
叶叶虽然习惯她的语气，但是比较冷的几次还是记得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自己和成木维克托一起的时候她会这样，现在又是月月。或许她吃醋了？
叶叶跟着进去，敲了敲淋浴间的门，她听到敲门声后关了淋浴。
“叶叶？”
“嗯，是我。”
“怎么了？”
“我和他们一起玩，你吃醋了吗？”
她没回答，叶叶的问题让她意识到了自己这些天以来的感情，早些天吃醋或许是极大可能的，但恶魂吞噬了人性之后，她估计只剩下占有了。
“或许吧。”
叶叶透过半透明的玻璃门依稀能看到她身体的曲线。面对她模棱两可的回答同样也有些失语。
她将背靠在门前，尽管半透明的门，但这样靠近，贴上来的每一寸肌肤都算是比较清楚了。“你有很重要的人吗？叶叶。”她又扭开了淋浴。
叶叶望着她白皙的背。“当然有啊，你，维克托，福利院的老师们，朋友们都是很重要的人啊。”
她更想要自己是特殊的，唯一的，不是满意的回答，她略侧过身半天脸依靠在门上。“那如果你这些重要的人被恶魔伤害了呢？”
“那我会更讨厌恶魔！会给他们报仇！”
她想起了维克托的尸体，正在那个暗道里发烂发臭。她扭开了淋浴，没在继续和叶叶对话了。
叶叶什么也没问到，自己还被问了一通，就出去了。也觉得问题的答案没有那么重要，就算她回答：是的，我吃醋了。叶叶也不会和别人断开联系。不会围着她一个人转。或许她也知道吧。
叶叶继续坐在床上看书，她洗完之后出来换上衣服准备外出，从穿上外套到开门关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没给叶叶询问的机会，福利院有门禁她便翻墙出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