錿诚将军将他抓捕,他又岂会同意停止内战,一致对外?我相信他绝非一个真心抗战者,如果咱们跟着他,恐怕这辈子都实现不了打回东北的愿望了!”
周光烈喝道:“参谋长说的不错,咱们是东北人,是丢了东北的东北军人,就算死,咱们也要死在反攻东北的战斗中,跟着他蒋某人,咱们要死么是死在军统特务的手中,要么就是被他当作炮灰,死在他铲除异己的战斗中,真要这样窝窝囊囊的死,老子情愿脱下这身军装,提一支驳壳枪回东北当胡子去,就算死,老子也要搅的小鬼子不得安生!”
李振唐道:“算我一个,妈的,这种窝囊日子我算是过够了,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东北!”
“我他娘的也不当他蒋某人的工具,真要把我逼急了,我就带着一一四师的兄弟们打回东北去,就算是死在小鬼子手中,也要让人看到,咱们东北爷们也是站着撒尿的主……”牟中珩也道。
周光烈愤慨又羞愧的道:“妈的,这几年咱们不管走到那儿,老百姓只要一看到咱们穿着东北军的军服,就会对咱们指指点点,这脸皮再厚,也要被羞臊死了,每次看到百姓们鄙夷的目光,真他娘的恨不得打个缝钻到地下去,每次想到三千万受苦的东北父亲,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给割掉——咱们这些人还配当个男人吗?”
李振唐咬着牙道:“那部黑太阳七三一大家都看到了吧,小鬼子咱们的父老当成猪狗一般宰杀,他们肆意奸淫我们的姐妹,对父老们进行活体解剖、进行各种细菌实验……妈的,一想到这些,固然大骂小鬼子猪狗不如,可是再一想,咱们也是同样猪狗不如啊,东北的父老养育了咱们,可是咱们却把他们丢给了曰苯人……”
牟中珩重重锤了一下办公桌,喝道:“他娘的,都别说了……老子反正不听他蒋某人的命令,他真要把老子调往东边,老子就反他娘的了!”
刘忠干看向于学忠,苦口婆心的道:“军座,六年了,咱们东北军整整六年抬不起头做人了,士气早已经跌入了冰点,全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