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你的原则马上就恢复了神态:“如此说来,你是因为对寡人不满,这才投到董卓麾下?见到寡人如今这般田地,不知先生可还解气?”他把先生这两个字咬得很重,逼视着李儒。
“下官岂敢。”李儒再次拱手,迎上刘辩的目光,轻声说道:“司空求贤若渴,下官也想有所作为,报效国家,今日大王承认杀人,但此案疑点尚多,因此冒昧相询,还望大王能够替儒解惑!”
“报效国家?好一个报效国家,哼!”刘辨冷笑道:“想问什么就问吧,寡人想不想说,就看寡人心情了!”
“多谢大王。”李儒揖了一揖,当做没有听见:“大王因何要杀食监丞?”
刘辨懒洋洋的道:“母后被董贼弑杀,孤家寡人,生无可恋,唯求一死耳!你还不速速禀告董贼,寡人在阿阁静候董贼的刀。”
李儒双眼紧盯着刘辨神色,发现没什么异常,又问:“为何是食监丞?”
刘辨冷笑一声:“寡人深恨自己生在帝王家,前一刻贵为天子,自有锦衣玉食侍奉,若一旦你失势,哪怕只是个食监,也敢在你头上踩两脚。”
“怎么?”说到这里,刘辨寒芒一闪:“杀个胆敢欺辱寡人的食监,过分?”
李儒摇了摇头,继续问道:“那鸩毒呢?不知大王从何而来?”
刘辨唇角微扬起个弧度:“鸩毒?寡人也不知从何而来,那小瓶是有人扔进了寡人院内恰好为寡人所得——你说,这鸩毒到底是谁给的啊?到底是给寡人防身?还是来毒害寡人的?”刘辩信口胡诌道,又凑近了李儒面前。
李儒突然问道:“是不是朱符给大王的?”
刘辨一愣:“朱符?是何人。”
“是为大王诊疾的太医。”李儒紧盯着刘辩。
“哦,是他啊,啧啧,”刘辩故作惊讶:“寡人那日确实问过太医,可他胆子太小,不敢为寡人去太医院取鸩毒,如此说来,那日扔进鸩毒来的人,是他喽?”
李儒长出口气,眼珠子始终没离开刘辨分毫。刘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