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服软,关键是力气还出奇地大,看着就野蛮。
无论是身材样貌,跟凤城府那些身体娇软,说话轻柔的姑娘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但是啊,自己是怎么回事啊,看见她心烦,可一旦看不见,心里更烦。
“哎,我大抵是病了。”
“顽疾尚可医,相思无解药呀。”
魏知然一听急了,猛地弹起来“什么相思,陆师爷,你整日里都在琢磨什么?县志上可有查到东西?”
“说起县志,还真有桩怪事。”陆一文将册子拿来“大人请看,这上面记载,二十年前,有一个人,曾经走遍了醴县,那时候,还没有这么多村子,所以消息也很少。我在想,这个人肯定是个奇人。”
“没了?”等了半天,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魏知然有些不悦“陆师爷,你一上午,就找了这么些东西?”
“大人息怒,这县志,确实没记什么,先前几位县令都不愿处理这桩小事,我也没办法呀。”
魏知然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册子,伸出手“最早的县志让我看看。”
先前得了本《为官录》,上面的字迹让他记忆犹新,刚才见陆一文翻阅,好像看到了同样的字迹。
“陆师爷,你看看,这两本册子上的字迹,可是一样的?”
陆一文不敢怠慢,细细对比查看,最后肯定地点点头“回大人,确实一模一样。但这种字体还真是少见,看这落笔的力度和笔锋,很像是女子所写。”
魏知然不动声色地将《为官录》收回来,状似无意问了一下“你可听过,岳芊芊这个名字?”
“没听过。”
“那青枫先生?”
陆一文想了想,还是摇头“也没听过。”
“罢了,兴许以后会有答案。”
他们刚商议完,何言又悄悄凑了过来,“大人,我想……”
“我明白。”魏知然猜到了来意,他掏出一个火折子,又拿过陆一文的酒葫芦,对何言吩咐道“把手伸出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