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临阳府尹穿着官袍,端坐于正位。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好大的官威。
他见到赵佶尚且没跪过,一个小小府尹摆上了谱。
显然要给他来个下马威。
叶飞轻笑一声。
“高大人,搞错了吧!我既非犯人,又不是你的属下,为何要向你下跪。”
“大胆刁民,进入本府公堂,焉有不跪之理。”
“高大人此话差矣!”
“如果按照你的理论,是不是高太尉不算人。”
高俅辩解道:“我乃是原告,先生是被告,地位自然不同。”
“放屁。”
“你。”
论嘴上功夫,谁是叶飞的对手。
“高太尉的理论,本人不敢苟同。”
“我现在要状告当今圣上,我是原告,圣上是被告,是不是我可以坐着,陛下要跪着。”
高昌盛顿时语塞,气的七窍生烟,狠拍手中的惊堂木。
“大胆刁民,你竟敢拿圣上相提并论。”
叶飞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为何不敢,昨天晚上,陛下还在我斋里做客,他站着,我坐着。”
别人说这番话,或许有吹牛的成分。
但叶飞不会,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高昌盛也不敢再继续刁难,“叶飞,我问你,群盗会可是你发起的。”
“没错,确实是在下广邀豪杰,到临阳共聚,比一下谁是天下神盗。”
“你承认便好。”
“高太尉丢失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正是其中几名盗贼所为。”
“你作为发起人,可知罪。”
高俅洋洋得意,他没料到叶飞如此配合。
审案不比江湖厮杀,除非叶飞做好造反的准备。
一旦有了口供和画押,直接定叶飞个死罪,连皇上都无法袒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