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棋默念着小时候哭着背的清净决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我心无窍,天道酬勤。我义凛然,鬼魅皆惊。我情豪溢,天地归心。我志扬迈,水起风生!天高地阔,流水行云。清新治本,直道谋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
竟是觉得心里压着的东西轻了些,至少能喘过气了。车子离那口棺材越来越远,汪苏西担心的看着李泽棋
“棋哥,你没事吧,是晕车么?”
李泽棋摆摆手示意,只是催促着胡羕抓紧开车。
一波三折的到了下辖口村,李泽棋下了车便向院里跑去,胡老爷子拿着烟枪也从屋里迎了出去。
“姥爷!姥爷!我回来了!”
“乖乖,回来就好!”
汪苏西也自来熟的跟着李泽棋喊着“姥爷”,胡老爷子乐的合不拢嘴,直夸汪苏西长得有福气。院里一片其乐融融,院外李玄和胡羕两人商量着什么,两种氛围的界限仿佛就是那扇大门。
在汪苏西的拉扯下,李泽棋与他一同出了门,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李泽棋心里泛出一阵的感慨,这村子几乎一点也没变,家家户户门口都是一片小菜园,满山的翠绿是城市不能比的。汪苏西第一次到真正的山中村,对一切事物都很好奇,问问这里问问那里。
唯一奇怪的是,乡间土路上,除了他们俩再也没有一个人,各家大门紧闭,竟然连狗都蔫蔫的趴在地上。
从小生在姥爷身边的李泽棋,自然是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正常的,即使是村口有人出殡,也不该如此寂静。
“汪苏西,天要晚下去了,我们明天再出门溜达。”
说罢便想拉着汪苏西走,结果没想握到了一手的粘液。李泽棋自小跟姥爷学道,竟没想到真的有一天能遇到所谓的“脏东西”。
李泽棋也不敢撒手,便不停的喊着“王苏西”,背后的人动了动,李泽棋浑身僵硬了起来,做好了随时甩手逃跑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