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踹去,怒骂:“赶紧去抓人,谁逮住那贼子,赏百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却也不妨碍他们捡完地上的,再去追堵朱煜衫。
世子也走过来,并不呵斥卫士,反而笑吟吟地说话:“本公子加赏两百金,尔等须得奋勇向前。”
什么奋前又悍勇的,他们可以为赏钱拼命!二话不说,铜板子懒得摸,撵在后头继续追赶朱煜衫。
拾起一枚铜板,世子用方圆中空对着太阳,一脸玩味。
朱煜衫跳越台阶,一脚飞踹殿门,肆无忌惮来到雕像前。
只见供台香火绰绰,瓜果花香溢满绕梁。来不及看俸主乃何方神圣,朱煜衫翻箱扯布,寻找符箓。
然而,一张现成的符篆都没有,倒是裱纸黄钱摞得满满的。奈何没朱砂符笔,他得咬破手指头血画符箓?
猛地瞥见神主手捧圭玉,朱煜衫呼啦跳上神台,这才发现雕塑之人并不认识。
“好胆,道门竟不供奉三清、天地神真!”
朱煜衫微微愠怒,手上却不含糊,举起双膀用力抽动圭玉——岂料纹丝不动,拽得他脸色涨红,也拿不下神主手上的圭玉。
吐了两口唾沫涂抹在手心,朱煜衫竟一下子轻松摘下圭玉,让他都微微错愕。
“贼子安敢如此!”
罗汝晦率先入殿,发现朱煜衫竟如此胆大包天;怒不可止,飞速念动咒语,掐起雷印法诀。然而,他却迟迟不敢下手,那供奉的神主,就是尧龙观的先真!
朱煜衫拿到圭玉,却紧锁眉头,小声咕哝道:“什么破玩意儿,竟是普普通通的璞玉而已?”
朝殿下投掷而去,朱煜衫跳下神台,顾不得一众喝骂之声,疾速朝后殿奔去。
曹峙罡跌在门槛边,朝那飞坠下落的圭玉,大呼起来:“快,快接下祖师的神宝!”
罗汝晦气得险些走火入魔,手上的法决迟迟未发,根本动弹不得。他就这样静静看圭玉坠落,摔个稀巴烂。
一抹人影横闪而去,如飞鱼越海,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