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精瘦道人,玩味儿笑道,“面壁,都通通转过去。”
“面壁知道么?别让我腿脚教你们如何面壁!”
朱煜衫看这这群光膀子男人,在晨风中瑟瑟发抖,不由幻想到,那美妙却不堪入目的画面。
“那贼子,莫不是要我们……做啥子勾当罢?”
“抱在一起?”
“去去去,那得多恶心。前天饭菜我都能吐出来……”
曹峙罡听不下去了,轻声问洪旭金:“师……师侄,这贼子何人?有些许道法,还一膀子力气,拳头比咱练武的还硬!”
“打铁的,是有些许力气……”
洪旭金偷偷回头瞄了两眼,没发现朱煜衫,不由送一口气:“走了,这瘟神终于走了……”
“瘟神?”曹峙罡跟着回头,一个人影也没有,连忙喊弟子们穿衣。
朱煜衫大摇大摆走至前院,还未穿过门庭,蓦地一声大喝,直把他震得愣神。
罗汝晦身后百十人,有侍童道人,有执戈金甲卫士。
其中为首那人,头戴紫金冠,身披玄青服;无华章美纹,无珠玉宝坠,却气度雍容、姿态仪贵,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人身份不凡。
“好个贼子,切莫寻思逃跑,识相的赶紧过来请罪!”
朱煜衫并不理会罗汝晦,步子依旧不疾不徐,问道:“你就是那劳什子世子?”
“不识好歹,世子当面,竟敢如此无礼!”罗汝晦躬身抱拳,“殿下,就是此人坏了您的好事。”
“欸,本公子还未正式册封,尔等慎言,慎言呐。”说着,他走上前,仔细打量朱煜衫,问道,“你就是南桑街的铁老板?”
“铁老板?”朱煜衫头一遭听到如此称呼,点头回他,“我就一打铁的——虽前日刚刚开张,还未挣得分文,倒也勉强算个老板。”
世子挑眉,一脸戏谑:“打铁的?”
“嗯,就一打铁的。”朱煜衫瞥了瞥他身后的执甲士卒,笑呵呵问话,“世子寓意为何?是要杀人灭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