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看了眼秦淮如,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们是院儿里的,有权威的人不假,可手里没有权利。
不能动私刑,不能对许大茂做出实质性的惩罚。
而且这件事情闹大了,对秦淮如也不好。
“我知道,谢谢一大爷了!”
院子里的人散了,所有人的人走的时候对着秦淮如指指点点的。
“上次那母鸡你可听说了,十块钱,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老太太,去哪里凑十块钱!”
“可不是嘛,看着一副白莲花,与世无争娇弱可怜,谁知道这背后竟是这样衣服样子,啧啧,真是让人没想到。”
“我估计呀她是没钱还了十块钱,和许大茂搞了这么一出,还什么小字条,咱这院子里认识字儿的有几个呀?”
“嘿,你这么一说,这一琢磨还真有可能啊。”
“说什么呢?有什么好说的?嘴巴是让你们用来吃饭的,是让你们用来乱嚼舌根儿的吗?”
看着院子里孤苦伶仃、梨花带雨的秦淮如,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对着那几个指指点点的人道,
“不就是个十块钱嘛,有什么给不起的,我替秦姐给了行不行啊?
一大爷都说了,这是个误会,你们还在这儿说什么?
晚上吃的太多了,撑得?还不赶紧回自己家。”
“大柱,你啊……”
看着何雨柱,南易幽幽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深深地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秦淮如,搞不明白对方到底哪里有这么大的魅力。
“南兄弟,我咋了?”何雨柱皱皱眉,有些疑惑的看着南易。
“呵呵,没事,你啊,好自珍重!”
南易笑了笑,拍了拍何雨柱肩膀,跟老太太告罪一句,就离开了。
戏曲已经落幕,在留下来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造孽啊,造孽啊,真是造孽啊!”